“闹着玩么?”雅塞兰不太明白这种玩笑,不过田氏说不需要她也不会再提。

再说金铃奉命去钮钴禄格格帐篷传话,月盈正好去找钮钴禄氏玩,赶了个现场。

待金铃离开后,月盈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钮钴禄格格:

“都和你说了,要离年氏远着些,你偏不听,还一大早跑去给她请安,也不怕她给你记上一笔,秋后算账!”

钮钴禄氏笑得一脸无害,好脾气道:

“年福晋不是那样的人,你多虑了。”

“怎么叫我多虑了?你是不知道她……总之你信我的没错,离她远着些,和嫡福晋才要亲近些才对,嫡福晋为人平和,贤惠大度,又是正经的福晋,不比年氏可靠多了?”

此时的月盈还不知道,就因为她多嘴和福晋露出的口风,让福晋提早暴露在四爷和康熙爷面前,贤惠的人设已经倒了。

钮钴禄氏也不和她辩解,唯唯诺诺地应下,只垂下的眼底隐藏了自己才知道的真实情绪。

她怎么可能会完全相信月盈的话?

月盈是王爷书房伺候的一等婢女,论起宠爱来定然是比她强上许多的,这样的人理应瞧不起她们才是,可她竟然一路上就与自己交好,还如此贬低风头正盛的年福晋,到底是什么居心呢?

自己身上有什么可以让她谋划的?能让她利用到?

月盈主动与她交好,她自然不敢拒绝,更怕得罪她。可要说信任她那是不可能的,自己一没宠爱,二没家世跟脚,有什么值得她刻意交好的?

看她句句不离福晋,难不成是福晋有什么阴私之事交待她,想利用自己来做?

这一想钮钴禄氏仿佛凉水浇头,心里更警惕了,她可不想糊涂中做了替罪羊。

再说瑾瑶四人,带着钓竿去了雅塞兰说的湖,打算钓到什么中午就吃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