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正是这个理,瓜尔佳氏在当天听到瑾瑶和雅塞兰赛马出事后, 人就后悔得不行。

她就不该多那个嘴,如今出事了,可不是自己沾上腥了。

她和人说这事与她无关也没人会信她。

然而说出去的话, 泼出去的水,如何收得回来,只盼着四王爷和皇上别怀疑到她头上来。

然而怕什么,来什么,保泰摔帘子进入帐篷,阴着脸看她。

瓜尔佳氏强笑道:

“爷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

“看爷的好福晋都做了什么好事!”

“爷这话说的妾身糊涂了,妾身做什么了?”

“你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,皇上已经知道了,四阿哥也知道了,你觉得还能瞒上一辈子不成?”

瓜尔佳氏慌忙站起身:

“爷,妾身真的没做什么,只是在人前夸了年侧福晋几句,难道这也是错的么?”

“那个蒙古姑娘听了你的话去找年氏赛马,结果年氏的马被人动了手脚,幸好当时是那个蒙古格格骑着她的马,不然凭年氏的本事怕是如今得在床上躺着了,你说和你没关系,这话谁会信?”

“可妾身确实没有做什么啊,妾身怎么会有本事在四王府的地方动手脚呢?再说了,妾身与年氏也没什么过节,为何要这么做,爷可帮妾身解释一番才行,免得影响两府的感情。”

保泰怀疑地看了看她,冷笑:

“如今爷是没本事替你说项了,年羹尧在西南马上要回朝了,四阿哥又那么护着年氏,想想如果他们认定是你做的会如何报复爷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