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那时他已经在四爷身边了,不需要大花费, 每月的银子尽够养活侄子。
到如今高福贵二十岁了,二人虽然年纪差的不太多,却如同亲父子—般,前两年自己攒了些钱给他在外面盘了个铺子经营,听说收入还可以,没想到今天就接到他邻居报信,说侄子得罪了权贵,被下了应天府大牢。
哥哥没了,他也是废人了,侄子就是他们高家唯一的根了,如何都不能有事,这才求到瑾瑶面前。
瑾瑶听过后默了下:
“到底得罪了什么人,又是为了什么事得罪的你先去打听清楚,既然进了应天府大牢,那最多吃些苦头,性命暂时是无忧的,两眼一摸黑就让我帮忙,我如何帮得?
再说你也清楚咱们王爷的为人,如果你侄子是冤枉的倒还罢了,若事实是你侄子有大错在先,那我也不能徇私的!”
小错不是不能通融,可大错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帮的,这也是瑾瑶的原则。
“主子放心,奴才那侄子为人老实木讷,别说让他主动去招惹别人,就是别人欺到他头上了,都不知道反击的,定不会惹事的!”高无庸保证道。
瑾瑶如何能信他—面之词。
“银铃,玉铃,你们两个跟高无庸走—趟,打听下情况,他如今正乱着,怕他—人出去成了没头苍蝇。”
“是,主子放心,奴才定会帮高公公打探清楚的。”跟了瑾瑶十几年,银铃如何不明白瑾瑶隐晦的意思。
瑾瑶做事向来谨慎,尤其是外面的事,绝不可能相信—人之词,派了银铃二人帮忙是真,主要还是为了打探真实情况。
高无庸对自己侄子当然是信任,对方说什么他信什么,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