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可没说错,不信爷问问伺候的下人们,这都连着多少天了,就那么几个菜轮流吃,这可不是冬天少菜的季节,且菜明显也不是十分新鲜,显然有人弄鬼了!
妾身卑贱,用得差些也就罢了,可三阿哥是爷的儿子,哪能这么被人轻慢?
妾身忍了几日实在是忍不下去了,方才来找福晋理论,倒被福晋倒打一耙子。”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我院子里的吃食也是出自小厨房,怎么就没你说的情况?再说账目我每月都会核查,根本就没你说的贪墨之事,总不能你怀疑是我苛扣了吧?”
李氏不以为然道:
“这话可是嫡福晋自己说的,大家都听到了,不是我乱加的罪名!”
“你!我堂堂大清雍郡王福晋,进门时也带了一百三十抬嫁妆,岂会眼皮子浅到看中这点银钱?”
那拉氏气得发抖,她本是随口说的,没想到李氏还真敢怀疑。
李氏有些气虚:
“那谁知道,那拉府可不比从前了,听说啊,现在好些个公侯之家都没落了,表面光鲜,内里却捉襟见肘了,对了,前几天我仿佛见着五格的媳妇从你院子出来,夹夹塞塞地带着个包袱,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呢!”
“你,放肆!”那拉氏气得一拍桌子:
“爷,李氏她血口喷人,不止诬蔑妾身,也侮辱了我那拉家,今天爷定要给妾身一个交待才行!”
瑾瑶在一旁喝茶吃瓜,这可真的是精彩,不过福晋到底是棋高一着,李氏,不管她要谋算什么,怕是要落空了。
这时代讲究夫妻一体,除非嫡福晋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,不然甭管她做了什么“小事”,四爷都需要维护她一二,一是为了嫡福晋的尊严,她丢脸了,四爷面上也不光彩;二也是为了大阿哥,或许还有第三,为了镇压其他女人。
内宅总是要靠那拉氏来掌管的,如果她颜面、声望有损,今后难以服众,这是要乱家的节奏,四爷肯定不会允许其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