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也不介意,拍拍四爷的肩膀欣慰道:

“年家父子高升也是喜事几件,今天我想办法出宫,晚上你约了他们父子,咱们痛饮几杯庆祝几番!

要说还是你运道好,这娶了个侧福晋是个少有的美人不说,家里还这么得力,人都说皇阿玛偏疼我,我看如今是偏疼你才是真呢!”

话中醋意似真似假,可抱怨却不应该,四爷脸上没有几丝笑意:

“回太子,臣弟和年遐龄只在福晋三朝回门时一起用过饭,再没有往来过,由臣弟去约怕是约不到的!”

太子脸“刷”地就落下了:

“不是,老四你这是在推诿么?你们私底下再不熟,你也是他女婿,你请客他还敢不给面子,不出来?”

四爷无语地看向太子,就因为你动了念头,如今江南道的官员几乎都要被大放血了,如今还没记住教训,仍想插手,你到底是在作什么啊,就不能老实做你的太子?

年遐龄和年羹尧的新职位都那么敏、感、重要,就连四爷自己都怕往来过密引引起皇上不满,致使他们父子前程受阻,打算着近几年都得疏远些,又哪里会替太子拉纤。

他相信这里发生的事很快就会传到皇上耳朵里,不管太子是为什么这么没顾忌,他是不和他纠缠了,自打追讨欠款一事已经得罪了太子了,如今也不怕再多几回。

看着四爷离开的背景,太子脸上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
回到府里,四爷终于卸下面具。

“爷,可是要去书房?”苏培盛问道,往常有事发生,主子都会去书房,然后传唤邬先生。

四爷想了下:

“去西院!午饭也摆在西院。”

“是!”

挥退几路请安的下人,直接进入主室。

四爷难得回来这么早,也是第几次见到这么松散的瑾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