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把孙子、孙女们拘在一起逗乐,过得很是舒心。
待王夫人和她说了后,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。
当天晚上贾珍、贾赦、刑夫人及贾琏夫妇被叫到了老太太面前。
“老太太这么晚叫我们过来可是有事?”贾赦在贾母面前向来都是混不吝。
贾母也不是十分想见他,直接道:
“这不是家里要给娘娘修园子么,你们做伯父、哥哥的也跟着沾光,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吧?”
“怎么会是没表示呢?府库钥匙都交给二弟妹了,用什么,用多少不都随便她用么,怎么,这还不算表示?”
“这怎么能一样,府库的可是府里的,是公家的!”
贾赦冷笑:
“要我说有多大本事做多大的事,打肿脸充胖子,到时娘娘的伯父为了给她修园子出去讨饭,娘娘就有脸了!”
“你这说的什么浑话?谁让你去讨饭了?沾光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,现在修园子要你出点私房银子就这样编排,娘娘不好了难不成你还能得到什么好处?”
“娘娘不好,我是得不到什么好处,可娘娘好了,我同样也得不到好处啊,还要把棺材本都得搭上,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好。”
贾母气得倒仰,看向贾珍。
贾珍知道这是不能做隐形人了,干笑道:
“赦大叔,老太太这话也有道理,娘娘毕竟是我们两府的,有荣耀自然也是我们两家得,这修园子多少还是要出一些才是正理。这样,我回府看看,应该能紧出来十万两,现在娘娘脸面最大,咱们自家人在屋里吃糠咽菜都能将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