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疑惑在不久的将来便会自行解开。

此时瑾瑶正坐在刑夫人卧房处。

刑夫人经昨天一事招了风受了凉,正躺着吃药呢。

“舅母可好些了?”

“好多了,喝了药,发发汗头就没那么疼了。”刑氏慈爱地看着瑾瑶。

“好孩子,还是你良善,知道过来看我,你二表嫂刚才略站了站就走了,只做个表面功夫,你二表姐竟是装成不知道,来都不曾来过,这是知道老太太正厌我们,怕被带累呢!”家里大多数人都觉得她是臊得装病,竟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,让人心寒。

瑾瑶皱眉:“嫡亲血脉,谈得上什么带累不带累的,本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才是!”

刑夫人叹气:“他们要真这样想老爷自然不会这样行事了,只是觉得人生无望了,方才破罐子破摔。

那两个都是指望不上的,也就只有琮儿没被看上倒是跟着我们亲近些,只是越大越是个不成气的,连老二那边的贾环都比不上。”

“二表姐今年都十八了,还没个一定么?”

“不知道老太太如何跟二丫头说的,让二丫头一心眼地指望她,左右我是没看出来她们有给二丫头相人家的打算。”

瑾瑶无语,你说这都什么事啊!

刑夫人笑:

“你别看你二表姐平时不言不语,好像木头一样,其实啊,她心里什么都清楚着呢,只是没说出来而已。”

这点瑾瑶也相信,迎春擅棋,擅棋的人擅思考谋略,不可能一点心机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