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饰了别人梦境的瑾瑶痛快地逛了一小天,回到起澜院那是浑身上下无处不酸疼,被丫头扶进房爱娇地叫着:“妈妈~~快帮我揉揉,我都快散架了。”

孙嬷嬷又是好笑,又是心疼:

“那铺子在那里又不会跑,姐儿今天没足兴下次再去也就是了,何苦非要累到才回来!”

“这不是逛的时候不觉得累么,回来才发现竟是走了那么久,都怪二哥只顾看我笑话,都不提醒我!”

孙嬷嬷为无辜的二爷同情几秒,凭二爷这些年对瑾瑶的宠爱,她都猜得到一路定然规劝过不止一次,只是姐儿向来被宠,在一些不涉及原则的小事时很喜欢耍性子撒娇,二爷拿她没办法只得依她。

哼哼唧唧地被医术高超的孙嬷嬷揉了几分钟,瑾瑶便又生龙活虎起来,叫人将她今天的战利品都拿上来,她要一一分配了。

东西摆了一桌子,看着不少,其实真正贵重的不多,其中只有一副蓝宝石头面最值钱,其他加一起也不过一百多两而已。

咳咳,这个钱不多是指按瑾瑶的消费水平来说的,不代表当下同阶层正常消费水平。

她在家里地位和三位哥哥相同,相同的月例,相同的教育标准,相同的下人配置。

不同的是,她娘和二哥特疼她,她和三哥是龙凤胎,三哥身体正常,可她生下来便体弱,也从她出生开始便耗了贾夫人全部心思,四岁之前那是经常生病吃药的,每次生病都凶险的很,总是将她娘吓得半死,因此对她那是有求必应,生怕她有一点不顺心留下遗憾。

她自己本身月例就高,贾夫人还要时不时贴补她,她爹年遐龄想起来时也会给她买衣裳首饰点心,再加上相差十岁有本事几乎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的二哥,她几乎没多少金钱观念,看上了就买。

这也和瑾瑶上辈子有关,上辈子瑾瑶就是个富家女,生长在二十一世纪一个一线城市,她家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望,固定资产二百亿左右,虽比不上真正的大富豪却也在当地排得上名号。

她也是从小不缺钱用,上面有个哥哥继承家业,对她就散养了。家人感情虽然不是多深厚,也没谁在金钱上苛待了她,周围围着几个塑料小姐妹,天天不过吃吃玩玩混日子,日子过得别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