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三个丫鬟表情微妙。

唐澄挑了挑眉，她觉得应该还有下文。

唐歆点头。

“是啊，后来我看柳小姐跟梦里一样开始接近四妹，便想起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梦，觉得这梦里发生的事可能是真的，柳小姐对四妹不怀好意，只是当时我没有派人查证过。”

所以后来应该查证过了，只是不想告诉她。

要不然唐歆不会这么笃定说柳小姐谋害过她。

唐澄心里有了猜测后，扬起眉：“所以你那时就跑来跟我说不要和柳小姐来往。”

唐澄觉得唐歆这个人矛盾得很，想一出是一出。

不管出于什么目的，总归是好心。

唐歆微微有些心虚的点头：“嗯。”

其实当时她畏惧重生的女主，怕唐澄引狼入室，自己作死还要搭上南阳侯府。

这点她是不会告诉唐澄的。

“四妹，我不会无凭无据污蔑柳小姐，你可以让爹或者温世子查一查。”

唐澄点头。

“我会的。”

四大丫鬟纠结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