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需要看看对戒么?”服务员热情的招待。
陆慎脸上一烫, 但他这人不笑时, 总给人肃重威严之感, 仿佛天生是领导者, 一般人看不出他此时的心虚。他总能用一张冰山脸轻易苟住场面。
一百五十块,一对纯银的素戒。
这是他目前能够拿出来最好的了。
送戒指代表着什么意味, 他心里清楚,小阮书应该也能清楚,“就这一对,没有任何花纹的戒指,男戒挑大号, 女戒要最小号。”
顾一鸣的各方面条件的确是顶尖的,可是陆慎舍不得把阮书让出去。
除了她之外,他现在真的一无所有了。
把一对素戒揣进口袋里,陆慎抬头望着南城的苍茫夜色,他苦笑了声。
陆慎,你真自私。为了自己的余生,你把小阮书也拉下水了。
对不起啊,书书,太喜欢你,喜欢到自私自利,不择手段把你困在身边。
……
屋内的灯是开着的。
陆慎站在楼下,看着那抹暖光,有种妻子等丈夫归来的错觉。
长这么大,第一次知道,还有人等他回家。
掏出钥匙,开门。
一股淡淡的草莓味扑鼻而来,陆慎站在玄关,就看见阮书手里捧着书,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块草莓芝士蛋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