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没人管管这两口子么,这样欺负太医有意思么。明明他们两人能相互治愈很开心,也不需要太医在一旁指点,为什么总要让他们来门口守着。
苏嬷嬷带着人赶到行宫时,莺莺叫人准备的热水已经凉了,但屋里的声音还没停。
听到里边传来一声“江富贵,你不是男人”,苏嬷嬷的手都捏紧了。是她管理月明宫不善,才让她的小祖宗遇到这些龌龊事。
江知虽然被骂不是男人,也正做着不太男人的事,但事实上却太男人了。他没有像一般男人那样只顾着享乐,也名正言顺地将解药做为借口,他一直为两人关系的长远可持续性发展而努力,且都是以肖乐乐的感受为出发点的。
而肖乐乐此时的感受真是有些无法形容。在药效的驱动下,她极度渴求着更多的满足。江知的拼命克制和努力侍候让她的燥热慢慢疏解。
稍清醒一些后,她被江知的手震撼了,这不是手,也不是温柔的宇宙,这踏马是电是光是神话。
虽然还被药性支配着,但一浪接一浪的冲击已经让肖乐乐慢慢平静。她无法看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,却清楚地看到,让她感受到这些的人仍然衣冠整着地亲吻她,抚摸她,放任她沉沦,他却还处于云端之上。
看着他如神仙一般高洁地振救着她,她不甘心,她想将他也拉入这水里,与她一起共沉沦。可无论她怎么做,他都没进入她的海里。
她哭着骂他不是男人,他却咬着她的耳朵说他就是太男人了,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。
也不知嘤嘤啼啼了多久,肖乐乐总算安静了下来。明明没出力,却似累得全身脱力一般,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