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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,这就是汝拉山脉是许多腕表品牌心目中的圣地的缘故。

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人跻身于表匠这个行当。

血脉源远流长。

当宁晏一一看过各种表款后,忽然笑道:“丹尼尔先生,你制作的表戴出去应该会让很多人投来艳羡的目光。”

“那是当然。”丹尼尔骄傲地说道。

尽管他制作的表随着时间的推移,售价一直在上涨,但始终没有超过一根较大的界线。

也就是人民币三十万。

……

离开丹尼尔的独立制表工坊后,宁晏没有再去看颜芷说的另一家较大的独立制表工厂。

而是直接返回了日内瓦市区。

“一晃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,没想到表都到了,我还在路上,完全对不起我这么大动干戈的收购表厂。”

宁晏笑着跟颜芷吐槽道。

“也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没那么浓烈的期待了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,宁晏的目光不可避免的看向了手腕上新换上的‘时间机器’·variocurve。

深色独特表盘。

超大规格的日内瓦纹打磨。

整个表盘上只有一根指针,独特的个性毫无疑问极其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