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波流转,年纪看着还轻,已经有了十足的纨绔子弟风流模样。
她这作派,可比一年前的赵侃、山文华他们还要像纨绔子弟。
春秋按摩的力度很适中,完全恰到好处。
再加上马车有些轻轻晃动,衡玉逐渐闭着眼睛睡过去,再次睁开眼睛时,她已经回到镇国公府。
掀开车帘跳下马车,衡玉直奔书房,研墨提笔。
她的笔尖悬在空中好一会儿,才开始落下前几个字——山夫子亲启。
隔天,山余收到了从镇国公府送来的书信。
拿到书信的时候,说实话山余有些意外,白云书院众学子中,最不需要夫子操心的就是衡玉,两人之间交流并不多,一时之间山余还真没猜到衡玉为什么要写这一封书信。
结果把书信拆开,匆匆看完前几行,山余鼻子险些气歪,手掌重重拍在黄花梨书桌上,“我就知道陆钦这老匹夫没安好心,傅衡玉是未来的镇国公世女,政见该和我一致才对。陆钦这老匹夫居然一直在用新政的思想去影响她!”
在这封信里,衡玉说了自己对新政和旧制的理解,言谈之间提出了几点困惑,并且表示希望山余能为她解惑。
山余身为旧法的领头人之一,哪里能容忍衡玉投向新政,把书信全部浏览完后,山余整理整理,开始提笔给衡玉回信,誓要把她扳回到“正确的道路”上。
然而,山余回了信,衡玉也给他回信,表示认可他某些言论,但又对他的某些言论提出质疑。
当然其中的度衡玉把握得很好,完全没让山余察觉出来她其实是在套路他,是想借机把新政的益处和旧制的弊端灌输给他,让他从坚决反对改革变法这条路,转到逐渐中立、甚至能理解改革变法的道路中来。
眨眼之间,就来到了飒爽的八月。
白云书院有五名学子要去参加院试。院试第一天,书院所有学子换好衣服,前往考场为五名学子送考。
衡玉来到稍微晚了一些,她下马车不需要刻意找寻,扫几眼就发现了众人。
毕竟这么一大群穿着!着同样服饰的少年郎凑在一块儿,还是很容易辨识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