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应当听闻过白云书院的名声。白云书院的学子,大多数都是从国子监南院转过去的。国子监没能教好那些孩子,白云书院却是别有手段,将先贤所言的因材施教四字发挥到极致。而且臣亲自参观过白云书院,只觉得白云书院里的一草一木、一景一致,无一不符合臣的心意。”
杜卢轻咳一声,道:“因此,臣欲致仕离开国子监,但请陛下放心,臣依旧会倾力为朝廷培养人才。”
元宁帝懵了。
听说此事的内阁和朝臣震惊了。
国子监的监生和学官们……哭了。
卧槽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,他们国子监可是朝堂设立的最高学府,本应是天下读书人向往之地。
结果夭寿啦!
管理国子监的祭酒大人被白云书院那个新开的书院拐走了!墙角被人挖到这个份上,伤脸,太伤脸了!!!
远在白云书院的衡玉和陆钦听说此事后,也懵了。
下一刻,衡玉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,“老师,之前你不是遍寻各地,都没法为我们学院再寻来一名常驻夫子吗?现在有一名夫子主动跳坑,不知道老师意下如何?”
国子监祭酒可不是像山余他们一样,时不时过来上一节课。他是要像陆钦一样,把自己最后的时光,都留在白云书院里。
衡玉之前还觉得国子监祭酒性情古怪,现在嘛,她觉得祭酒大人的眼光实在是好!遍寻整个朝堂都难寻的好!
陆钦当然乐意。
国子监祭酒管理国子监的能力怎么样,咳咳,他不便评价。
但是对方教书的能力陆钦还是很认可的。
“只是这么一来,国子监怕是要掀起一番惊浪。”
衡玉才不管国子监呢,他们自己的祭酒都不管他们,她一个敌对书院的人更没有闲情雅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