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份贵重,朝堂上那些人难道已经嚣张到连我都敢动了?动了我之后,是不是连皇子,太子,甚至是皇帝舅舅都敢动了!”
谁敢动她?
又有谁能动她!
容谦言轻叹,“陆大人肯定也知道那些人不敢动你,但我猜想……”
——猜想他是有些累了,有些倦了,也有些顾虑了。
容谦言话中之意,衡玉全部都品得出来。
她缓缓笑起来,“我现在是越发确信,我与先生是命定的师徒了。”
她要求苛刻,只有陆钦一人符合。
陆钦引以为戒,本不会轻易收徒。然而她的身份,兴许可以成为那唯一的例外。
衡玉伸了个懒腰,“夜已经深了,兄长快些回去用晚膳吧。”
送走容谦言,衡玉前去书房,将之前那几本启蒙书籍都整理出来,还命春秋去将管事叫来,询问他,“镇国公府在甘城的产业里,有没有书肆?”
“回禀世女,并无。”
衡玉道:“这两日就辛苦你,去看看有没有哪家书肆要转手的,直接将哪家书肆买下来。对了,位置好一些,书肆的面积大一些,我要拿去当拜师之礼。”
——
容谦言他们在甘城停留将近十天功夫,一直到帮陆钦撰抄完《大学》的相关注解,这才启程离开甘城,前往下一个城镇游历。
容谦言他们离开没两天,傅岑也要回湘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