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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钦陆老大人能将那些人都压住,成功夺下魁首,他之惊才绝艳,由此即可窥一斑。

有人对此颇为赞同,连连点点头,“你说得也有道理。反正上门请教几句,只要不拜入师门,对我们未来的仕途也不会产生影响。”

衡玉来到容谦言住的院子时,容谦言并不在。

她心里记挂着老师的事情,把东西留下来,就和春秋急匆匆离开了。

等容谦言回来时,瞧见那几块墨,无奈一笑——前段时间才刚给了他那么多文房四宝,现在又送过来,他怎么可能用得完。

等容谦言再往下翻,才发现衡玉留下的字条。

——这些墨兄长一人也用不完,可以拿去送给书院中的夫子。

容谦言认真打量这几块墨,当认出一块是湖墨后,他打算明天上院长的课时,把这块墨送去给院长。

这种墨极适合作画,容谦言画技一般,书院里作画最精妙的就是院长本人。

送给院长,倒不算埋没这块墨。

只是在容谦言收起那几块墨时,与他同住一院的学子里,有个人语气有些阴阳怪气,“有些人就是好命,明明出身卑贱,却能被国公爷收为义孙,身份从此就不一样了。还笼络了未来的镇国公世女,让人家小姑娘天天念叨记挂着,啧啧。”

旁边的人拉了拉他,不太想惹麻烦,“你少说两句。”

容谦言往房间里走去的脚步微微顿住。

他转过头,看向那个人。

阳光打在他的身上,容谦言眉目柔和,若那庭前芝兰玉树。

设想了一下衡玉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会是什么语气,又会说出什么话,容谦言勾起唇角,笑容雅致,温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