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意外,她定然会是未来的镇国公,即使不出入朝堂为官为辅,眼界格局也要培养得很大。
傅岑思考过后,最终拍板决定他是如何培养义孙容谦言,就如何培养衡玉。
这段时间经常上演的一幕戏,再次在镇国公府内上演。
“傅衡玉你给我站住!”
“你还敢跑,告诉我,这个月已经气走多少位夫子了!”
一册书直接从高空飞过来,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往衡玉脑门砸。
她年纪虽小,这具身体也有些圆滚滚,动作却是极为利落,一个闪身躲过了“暗器”。
傅岑看她躲得利落,原本还在懊恼把自己最喜爱的书扔了出去,现在心底的怒火更是上升了一个层次,“傅衡玉,你不知道这是你爷爷我最喜欢的兵书吗!你居然还敢躲!”
衡玉转身,停下脚步。
她穿着一身红色锦袍,脸上带着婴儿肥,眉间还点着一抹朱砂,整个人精致圆润得像个福娃娃。
衡玉瞥一眼摊落在地上的书册,果断和傅岑拉远距离,两只手背在身后,“祖父,我这细皮嫩肉的可不经砸。而且你从小教我打磨根基习武,闪避已经成为我身体的本能,这真不是我故意的。”
“再说,谁知道你会把自己最喜欢的兵书扔出来,这能怪我吗?”
前一句还好,后一句就是在火上浇油。
傅岑隔着一张桌子,狠狠瞪她,“你给我过来,听到没有。”
衡玉眼珠子一转,已经听到书房外隐约传来的呼唤声,连忙转身把书房门打开,“肖嬷嬷,玉儿在这呢,我祖父又打我了。”
傅岑隔着她三四米远,别说打了,连碰都没有碰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