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诊治的过程中,季斯年一直冷冷站在旁边,没有离开,却也没有和衡玉搭过一句话。
等衡玉服完药睡下后,他才轻叹一声,在床边蹲下来,用手去摸了摸她还发烫的额头。
顿了顿,季斯年的手往旁边一滑,摸了摸她剪短后依旧柔软的头发,自语道:
“这两个月你去了哪里?”
季斯年打量起衡玉的房间,重点是她的梳妆柜和书架,很快,他就注意到一个抽屉特意用锁锁了起来。
他的目光在那个上锁的抽屉上停留片刻,这才缓缓移开。
“小妹,你瞒了我多少事情?”
药里面有安神的成分,衡玉再次睁开眼睛时,天色彻底黑下来。
房间里,枯坐在角落的季斯年已经察觉到她醒了过来,但没有出声说话。
衡玉从床上坐起来,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大哥季斯年。
“大哥,你怎么在那里?”
没有回应。
衡玉心下轻叹,果然,她大哥是生气了。
现在是在等着她解释这两个月的行踪。
衡玉烧了一天,嗓子都哑完了。她咳了几声,这才开口道:“我这两个月,是奉老师的命在锦州待着。”
季斯年眼皮一撩,终于给了她一个正眼。
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心里却绝没有这么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