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曼玉最后还是应了下来。等庄子鹤走后,就给自己换了身适合出门的地方,简单打理打理自己。
衡玉盘膝坐在床上,翻看着报纸打发时间。
后来太困了,靠着枕头睡过去,隐约之间,感觉到有人把她手里的报纸抽出来,为她捻好被角,再之后是轻轻的合上房间门的声音。
很快,衡玉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——
和来时一样,衡玉在火车上委实不是很好受。
在火车的第二天,衡玉全程是睡过去的,偶尔季曼玉和她说话,也打不起什么精神。
回到家不久,更是直接发起烧来,把季曼玉吓了一大跳。
这两年,衡玉的身体虽然还很虚,但她调理得好,又一直很注意,已经很久没生过病了。
刚不需要每天都吃药,转眼又要一天三顿用药下饭,衡玉也是无奈了。
更让她无奈的是,在她烧还没退时,消失许久的季斯年风尘仆仆回到家里。
“大哥,你回来了。”季曼玉站在门口迎接他。
季斯年点头,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,“怎么只有你,小妹不在吗?”
说到这个话题,季曼玉颇有几分内疚,她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衡玉才让她生这场病的。
她脸上一露出内疚的表情,季斯年就看到了。
解着纽扣的动作一顿,季斯年蹙起眉来,“小妹生病了?”
也没等季曼玉的回答,直接越过她走去衡玉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