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舟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根针,灯光之下针尖泛着光,正一点点靠近她的中指。

沉鱼小时候最怕打针,长大后心里一直有阴影。收回目光低头看向脚尖。指尖突然吃痛,还没有来得及嗯哼一声感觉到一抹清凉,疑惑抬头,指尖上沾着白色的粉末。

“检验的数据放进我的身体记录。”傅景对收拾医疗箱的孟舟开口。

“属下明白。”

孟舟收拾完医疗箱走出卧室。

金属房门关闭,沉鱼转头看向傅景,双脚搭在他的大腿上,侧身斜靠在沙发椅背上,双眼忧愁的凝视着男人的双眼。

“老公,你发情期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?”

“打了抑制剂,不知道。”

“老公,军舰上还有抑郁剂吗?”沉鱼双眼亮晶晶的看向傅景。她也想来一剂啊,有这东西她以后走哪里都不用担心一年两次的发情期了。

冷冽深邃的黑眸扫了她一眼,语气平静的开口。“人鱼族体质特别,抑制剂不适合你。”

“那怎么办,我一年可是两次发情期。”

傅景将沉鱼抱进怀里,伸手轻抚湛蓝色的发丝。“有我在别慌,上个月的定期抑郁剂我没有打。”

“你没打?”沉鱼惊呼出声。感受到傅景投过来的视线,惊觉自己反应太大,干咳两声出声补救。“我这发情期还没个准,为了保险要不你还是打上?”

“不用,你第一次发情期,我想给你完美的体验。”

“……”

沉鱼面部保持微笑,心里内流满面。心里惆怅了,现在已经不好分手了,要是睡了傅景,她觉得分手更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