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很淡，不知道有没有看清上面的字。

枝枝点头，“我们都说开了，我干嘛要离开你……”

顾修衍，“是不是我已经不在乎了。”

枝枝：“我在乎……你不要对付苏家。”

顾修衍鼻息溢出一声轻笑，“这件事情提醒我，不把你彻底控制在手里，永远都不会踏实。

至于苏家……我要对付的到底是谁，难道枝枝不清楚吗？”

枝枝低下头，有一种被冤枉的不甘，心头的小火苗在往上蹭蹭蹭。

一巴掌打在顾修衍的肩膀上，“我都说了不是我的错。”

顾修衍对于苏慕枝轻飘飘的力道完全不在乎。

顾修衍：“不是你的错，你为什么要躲？难道躲也是那个周若星让你躲的？

枝枝在飞机上心虚什么？”

枝枝：“……”

顾修衍轻笑，“说不出话来了。”

“你是不是想着，干脆一错到底，如果这架飞机真的能送你离开，干脆就离开好了。

甚至如果你离开了，反正我也没有心思对付苏家了。”

枝枝的冷汗快要流下来了。

顾修衍是会读心术的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