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仿佛是经过一整个劳作的春季秋季而成熟的果实的芬芳,让顾修衍心里的指标在慢慢偏离。
偏离到……一些不可控的方向。
如果是不可控了,那就是因为完全可以控制它的那个人,不想要控制了。
他想要的变得更多。
他渴望实质性的,躯体的接触。
他想要她在自己怀里温顺地缠着他的脖子,诉说她的心事。
顾修衍闭上了眼睛,任凭这种味道源源不断地干扰他。
苏慕枝的身体被轻轻地掰了过来。
换了一个方向,面朝着顾修衍。
她睡觉都穿着领口很高的运动汗衫,扣子扣到了最上面。
苏慕枝睡觉都做了最高防护,什么都穿戴着。
顾修衍漫无表情,解开了苏慕枝第一颗扣子,仿佛现在的动作在割裂他的道德,在使他感到疼痛。
但强烈的渴望变成了最强的阵痛药,盖过了所有的疼痛,化成表面的和平。
仿佛强行镇压着背德的愧疚感。
愧疚感和渴望交织,顾修衍的脸越面无表情,眼睛越亮。
痛着痛着,痛苦被渴望给盖过了。
远到的冰山始终浇不灭越来越离开地面的,急迫想要喷发的火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