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没有哭，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“你是第一次？”他问。

她点了点头，淡淡地应了一声：“嗯。”

声音很好听，令他想起了迷离的昨晚。

他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，甚至很热情……说出来也好笑。在顾茉莉之前，他只和蔓蔓的妈妈有过那么一次，也是类似这样的场景，然后就中招了。

除了自己用手发泄，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受。

她和他很契合，尽管她的目的并不单纯。

“我娶你吧。”

他选择负责，所以娶了顾茉莉。

顾茉莉也没有反对，所以他一直认为，她是主动想要爬上他的床的。

但重生以后的种种又在反驳他过去对顾茉莉的印象，她好像，并不是那种人。

他知道自己对顾茉莉心动了，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是那种为了钱接近自己的人，就无法完全的对她敞开心扉。

直到她主动提出离婚，离开了他。

那个夜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？为什么一旦问起那些，她就一句都不肯告诉他？

陆天弈不知道，那些秘密都随着顾茉莉的逝世而成为永远的秘密，除非她死而复生，不然他也不可能知道了吧。

不管怎么说，她给他生了西西这个可爱的女儿，已经足够了。

陆天弈释然一笑，无论过去怎么样，那些都已经成为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