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信少,宋秘书说有一笔钱送来,所以我带他来见信少。”红姐恰到好处的推开厅门。
正在把黑锅一口口朝宋天耀头上猛扣的褚孝信闻言扭回头,就看到红姐从厅外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自己秘书宋天耀。
“呃……”褚孝信好像被捏住脖子的公鸡,收回头先看看自己老妈,又揉揉眼扭头看看进来的两人,有些尴尬的搓搓脸,开口就说道:“老妈,今日中午想吃什么?我好久都不在家中食饭,今日得闲,我去厨房帮你做几道菜来,让阿耀去帮手,他也懂烧菜。”
说着从座位前站起身就要拉着宋天耀出门,宋天耀先朝褚夫人稍稍欠身:“褚夫人,我是信少的秘书宋天耀。”
然后轻轻拨开褚孝信要拉自己出门的手,把手里的信封故意当着他老妈和红姐对褚孝信晃了晃:“五万港币,这周刚刚赚到还未焐热我就特意送来,你刚才讲乜鬼?我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吧?金山也俾我吃空是吧?好,不打扰你和夫人一起母慈子孝食午饭,我自己去花舫沟女洒金,再见,信少。”
说完宋天耀转身就朝外走,褚孝信急忙扯住宋天耀,脸上挂着笑,另一只手去抓宋天耀手里的信封:“不要去沟女啦?你现在耳朵出问题!我刚好拿钱带你去看医生,不信你问我老妈或者红姐,我从未说过这种话,对天发誓,如果我讲了那些话,就让我下午把五万块全部花光!”
“哇,你这誓言真是……”宋天耀任由褚孝信把信封抢过去,嘴里说道:“真是,佩服。”
褚夫人微笑着看自己的儿子与这位宋天耀对话,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,可是刚刚宋天耀那番话说的让人很舒服,听到自己儿子背后调侃自己,就大大方方讲出来反去调侃褚孝信,而不是装作完全没有听到或者拘谨的不出声不反驳,这种方式能让褚孝信缓解心中尴尬和难堪。
“褚夫人,唔好意思打扰您,我来帮信少送钱。”等褚孝信拿到信封闪到边上背着身偷偷数钱,宋天耀对褚夫人说道。
面前的褚夫人是个温婉妇人,气质娴静,语态温柔,这种女人就是金屋藏娇的美人,与世无争,难怪生出的褚二少也是胸无大志,追欢逐乐的性格。
“宋秘书……”褚夫人开口想要说话。
宋天耀收回目光稍稍垂下头急忙说道:“我也是潮州人,夫人叫我阿耀就可以,我只是帮信少跑跑腿,算不上秘书。”
“阿耀年纪很轻啊,难怪老爷赞你后生可畏,阿信也讲过利康多亏你帮他打理。”褚夫人对宋天耀语气温和地说道。
“也是褚会长和信少对我信任,给我机会。”
那边褚孝信已经手脚麻利的把钱数了一遍,果然五万块巨款,他虽然对生意不上心,但是却知道利康现在走私都还未开始,而药品销售生意,利康现在连员工都没有,完全无法展开工作,更不可能赚来五万块利润。
“这笔钱用来做咩呀?是不是让我出面帮你去租条船?”褚孝信一边把钱揣进自己口袋,一边走过来拍拍宋天耀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