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澈和蔓蔓回了自己房间。
蔓蔓还有点愤愤不平,“就算喝醉了也不能骂人啊!澈澈你脾气可真好。”
温澈一愣, 笑了下,“这么生气啊?多大点事儿。”
假如你有个糟糕的身体,被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养生、养气,就会学着并习惯于过滤掉很多不必要的剧烈情绪。
所以大多数时候她还真挺平和的。
温澈摸了摸下巴。
这才是她身边人总觉得她会受人欺负的原因?一个比一个紧张。
蔓蔓道:“不过袁欣馨说她有梁柳青的把柄……她跟梁柳青已经这么不对付了吗?”
她疯狂吐槽,“这都什么人啊, 自己的事还想着鼓动别人去帮她出头,给她脸了!咱们又不姓沈!莫名其妙。”
温澈没忍住笑出声。
她是无所谓,但假如袁欣馨是真的喝醉了,也许酒醒以后该不太安心了。
袁欣馨是不太安心。
她还没有到烂醉的地步,所以清楚地记得自己昨晚上对温澈说的话。
酒精放大了人心里的很多情绪,也降低了她的心防,很多不该说的话她一骨碌就出去了。
袁欣馨现在想来都觉得头大。
但温澈当时没有翻脸,这是不是意味着……她们还能谈?
袁欣馨想到方少仪和梁柳青私底下谈论温澈的事,决定赌一把。
这天晚上,温澈锻炼回来,再次遇到了袁欣馨。
她人就站在小阳台的出口,一见温澈就站直了身,很显然是特意等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