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户口本不在我这儿。”
她当时从齐家老宅搬出来的时候,是以武力镇压了那帮鸟人,但也担心他们反应过来了鼓起勇气合伙算账。虽然她自己没问题,但毕竟带着两个孩子,怕宝贝们受到伤害,所以赶紧带着他们走了,什么东西都没带。
后来买别墅什么的,用的身份证……咳咳,对她来说这玩意儿太好弄了。
户口本倒是有些麻烦,虽然不用征得齐家家主这个户主的同意,但必须要搞到原件,且让他们都知道才行,不然她随随便便,手里没户口本就能单立出来,这就太惹人怀疑了。
殷禟看出了她心中的疑虑,道:“你的户口,我已经帮你单独迁出来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董鄂瑾诧异。
向来都只有她知道他的事儿,为他铺好了一切,他猝不及防,什么时候反过来了?
殷禟说得极为云淡风轻,跟讲了个旁人见闻似的:
“昨晚我一直睡不着觉,寻思着总得做些事儿发泄下心中的火气,可纯消耗体能显得我大半夜的跟个二愣子似的傻帽儿,所以就想着——总得办件有意义的正事儿不是?”
他姿态懒散的很,悠闲的解着衣扣,换了件青葱又立正的白色衬衫,对着镜子照了照,自恋的摸了把鸡窝式的发型,仍旧非常认同自我魅力的扬起帅气的笑容,一派随意的道:
“然后我就把齐家上上下下全从被窝里揪出来了。”
董鄂瑾:“……”
她轻笑:“倒是办了件好事儿。”
“是吧?”想到昨日的明智之举,殷禟很是得意,从抽屉里抽出一个枣红色的本,甩道床上:“喏,昨晚的战利品!”
他扬着眉毛,神色飞扬不羁,很是张狂。
虽然知道他的确有这样的能力,可董鄂瑾还是免不了要担心一番:“齐世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,不然他不可能坐在齐家家主的位置上坐这么久,你跟他交换了什么?”
齐世这人,一生唯利是图,亏本的买卖从来不做,别人休想占他多一分的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