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那个他,就是眼前这个人吗?”鲁智深看了殷禟一眼,从骨子里冷嗤一声,“哼!无名小卒!”
他眼中的轻蔑寒冷刺骨,毒舌的讽刺锥入人心:“长得这么妖孽,怎么,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火了?这年头的人怎么都这么没脸没皮呀?”
“既然说不强求,那你们现在就滚吧!我不会同意的。”
他一番话已经将殷禟的怒火顶到了极致。
如果不是董鄂瑾轻轻握了下他的手臂,他恐怕已经抄手拿花盆砸过去了。
董鄂瑾淡定从容的笑着:“好,那你先休息。落魄了,可以来找我。”
说罢,她从包中拿出了一张名片放到桌子上。
像这样桀骜不驯的人,总要让他撞到南墙试一试,才能学会平和处事。
“赶紧滚!老子朋友众多!需要你!?”
董鄂瑾毫无影响的优雅出去了,殷禟终究是没忍住,挥手极快的给了他脸一拳,才舒爽的出去。
病房的门关上,里面传来暴躁的吼声。
董鄂瑾看向淡定戴上口罩的某人。
殷禟轻咳了一声,随后又觉得他护着媳妇儿天经地义,理直气壮,没什么好说的。
就算她劝他,他下回还是会这么干。
但被媳妇儿盯这么久,还是崩不住要解释下:“他欠揍。”
意思是我不是故意要打他的,是他勾着我打他的。
董鄂瑾轻轻笑笑:“我什么也没问啊,你紧张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