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是顾忌众多,怕冒然出手后得不着好,反倒是惹上一身腥。”
“现在的演员有几个是干净的?随便搜搜一个人的底,都能爆出一大堆乱子。”
“但影片被搁置后,传出各种小道新闻,他借势引导大众,将脏水都泼到你身上,煽动群众将火苗引成熊熊大火。”
殷禟的神色愈加深沉。
两人已经下了电梯,走进地下车库。
他手里拿的东西实在太多,董鄂瑾给保镖打了个电话,让他们把车开过来。
接着跟他讨论:“如果只是不爽报复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,他下的力气太大了,影响了整个剧组的人,随便那个咖级人物出来说点儿什么,他都担待不起。”
“可是他现在却丝毫不在意的样子,显然……”
殷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,这些天他也在查。
潋滟的凤眸微眯,寒光湛湛,冷哼了一声:“殷家这帮人,最会窝里斗。让他们出手帮忙,一个个都端着架子尊贵的很,不肯挪动半步。可让他们去毁一个人,尤其是一个很有可能会继承大笔家产的人,他们乐意之至,不用人上门求,早已兴致勃勃地动手了。”
“这么说,不是你父亲?”
“谁知道呢?反正,从小他就看不得我好。不过,这么迂回的方式,不像是他的性格。他看人不爽,一般都是直白的告诉对方,先震慑,然后强有力的打压。”
“现在这种鬼祟的做法,倒是像我那些叔叔伯伯们的手笔。”
“尤其有三个叔伯就在娱乐圈,算是业界龙头。当初老爷子给公司施压,就是找的他们帮忙,把我雪藏的。”
董鄂瑾心中叹息,如果她不知道真相,大概也会惊愕这样匪夷所思的亲情关系。
但现在一想,殷老爷子一直打压虐待殷禟,也说得通了。
毕竟不是亲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