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爷当即剑眉紧拧,微微抖动着倒竖。
他就说他努力耕耘这么久,为何闺女还没来!
将那药盒打开,里面竟十分精致,银色的特殊材料中,每颗药丸被分别安置在透明可见之处,看着不会掉下来,就是材质很特别,软软的,再看背面,那层纸很薄,一捅就破。
九爷抠出来一颗药丸,也不知是什么做的,手感诡异的很,当即便浓眉深锁的把床上正在熟睡的女人给摇醒了。
“这是什么!?”
董鄂瑾昨晚被他抱着没睡好觉,被他这么一吵醒,起床气极大,清冷的脸尽是隐忍:“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……”
九爷那张冷艳精致的脸比她还黑,捏着那颗细小的药丸质问道:“这是不是避孕药!?”
大早晨的,声音太大会被发现,她不想跟他闹,本着安抚他的心态,避重就轻道:“那是胶囊。”
九爷眸色深邃而犀利,下颌的线条绷得极紧,克制不住的怒意阴沉沉的像是从喉骨中蹦出来的,一字一顿,危险至极:
“爷在问你,这是不是避、孕、的!?”
清晨的世界格外安静,淡金色的晨光透着几分凉意,空气清新干净,扫去一夜的浑浊,感官也变得分外清晰。
他逆光而立,矜贵俊朗,周身淡淡的镀着一层金光,俊美得恍惚。
寝室内,女人略带寡淡的声音低低浅浅,温和无奈,却将人打击得彻底:
“我从未承诺过你什么。”
九爷的手指蓦然收紧,直接将那盒药捏在了一起。
他的手指关节咯咯作响,阵阵泛白,压抑的暴怒声似要掀翻了整个屋子,“董、鄂、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