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又目光冰冷的看向穆嫔:“倒是奴婢在前来面圣的路上,被人偷过腰牌,只是对方身手一般,没得逞。”
穆嫔神色微变,不禁看向跪着的碧莲。
碧莲怔然。
她什么都不知道啊?跟着娘娘一起就过来了。难道是吩咐的那小太监没办成事儿?
她脸色不禁难看了些。
董鄂瑾却已然将两块腰牌递上,由小太监呈给了皇上。
“皇上,奴婢的腰牌虽然也是新制的,但好歹用了些时日,跟这刚制的可不一样。”
康熙爷看了眼,确实,一个上面有划痕,一个什么都没有。
穆嫔眼见皇上脸色略有松动,赶紧将另一件证物丢过去:“你休要狡辩!纵使你口舌如簧,可这个你怎么说!?”
一方淡蓝色的帕子丢在董鄂瑾眼前。
这不是那天她掉进草丛里的帕子吗?
董鄂瑾心中冷笑,这位穆嫔娘娘可真是会利用,把自己苟合之事反栽别人一把就算了,连这种微末的东西都用到极致。
她就不怕她当堂戳穿她反咬一口?
董鄂瑾心下了然,却不动半分神色,只冷静的看着她演。
穆嫔虽拿不准她此时此刻的表情,却笃定她无话可说:“这东西是从你们苟合的房间里找出来的,你总不会说是你不小心落在哪儿的吧?就算是丢东西,也没丢得这么准吧!”
她言语讽刺,讥嘲无比,又冷哼一声道:“铁证如山,不容你诡辩,你就承认了吧,也省的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陪你白费功夫,皇上日理万机,可没空听你狡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