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时之后,九爷一脸酱色:“你确定她是来葵水而不是流产?”
“老夫行医几十年,这点儿小问题,自然能确定。”
“可是我们前两天才行过房,这为何就不是怀孕流产?”
那老大夫捋了捋胡须,斜眼看他:“看你这年纪也当爹了吧?没点儿常识吗?哪儿有头天行房第二天就怀孕的,怎么也得半个月后才能诊出来!”
九爷脸黑,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鄙视,偏偏他还辩驳不了。
他又没有过女人,他怎么知道女人怀孕生孩子是怎么回事儿!
阴气森森的扔了锭银子,脸色很臭。
老大夫背着药箱走了,吩咐药童去煎药。
大约半个时辰后,九爷端着药第一次喂人,可对方却很不给面子。
她躺在那儿,怎么都喂不进去,半抱着她坐起来也喂不好。
九爷拧眉,小崽子看得直着急,捶床:“你行不行!?”
“你闭嘴!”
九爷面色阴郁,神色冷艳又别扭,咬牙,猛灌了一口药,掐着她的下巴喂了进去。
果然,这样很有效果。
一扭头,小崽子正捧着药碗,似要埋头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