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嘉言瞬间炸了。
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看着弟弟。
记忆回笼,他老婆意外怀孕又想打胎的时候,他茫然无措又不知道找谁倾诉,跑来病房看弟弟,顺便一倒苦水……
“——谢知言!”
怎么可能呢,他都听到了?
这怎么可能呢,他不是植物人吗?这不科学!
谢知言平静的仿佛一个面瘫,“所以,还要继续秀吗?”
谢嘉言咬牙切齿,脸涨的通红,落荒而逃,再也没敢在弟弟面前秀恩爱。
生怕老底儿被掀翻,他老脸没处搁。
他在弟弟面前已经社死了。
谢知言依然躺在椅子上享受自己的宁静,这种宁静,他永远不会厌烦。
在经历了这么多世界以后,不可否认,给他带来了一些影响。
他没有办法像一个真正的年轻男人那般,追求华服美食,喜爱的女孩子,谢嘉言那样热烈的幸福,他只觉得喧闹。
一个人,一杯茶,一本书,吃吃喝喝睡睡,他好似可以一直这样无欲无求的过下去。
直到惊动了谢母,她找上门来和儿子诚恳的谈话。
“知言,妈妈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,所以妈妈没有发言权,没有资格干涉你。所以妈妈只提一个小建议,可以吗?”
她的神情带着小心翼翼,仿佛回到了小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