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言的话,是一种最坏状况的表达,余父余母还没有听到这等恐慌言论,当下都愣住了。
“当然,也不一定就糟糕到这种程度了,说不准我是杞人忧天呢。”
这些概念谢知言和余露露说过,长久的耳濡目染之下,余露露也开始忧国忧民,有了相当不错的大局观,她可不认为谢知言在开玩笑,并且脸色急切的想要劝父母。
谢知言拍了拍她的手背阻止了她,现在余父估计什么都听不进去。
余父身上有着老派读书人的坚持和固执,有些时候看起来甚至可以称之为迂腐,这样的人如果不亲眼看到乱局,他是不会相信的。
就算明知道要遭,但心里总抱着侥幸心理,觉得不会糟糕透顶。
“该说的我们都说了,阿爹阿娘可以好好考虑一下,实在不情愿的话,我们先去,就当是探探路,如果一切顺利的话,而国内也真的局势恶化,我们再回来接二老。”
余露露想了一下,暂时也没有很好的办法,只好点点头。
这一番话也给了余父台阶,他觉得女婿那些危言耸听的话也是为了一家人团聚罢了,心里还好受了一些。
天越来越冷,谢知言和余露露的行程是年后初三,赶在年前办了婚礼,热热闹闹的,还去领了民-国-政府颁发的结婚证。
两个人把拍的结婚照洗了好几分,分别送给了关系好的家人和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