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就是……刚才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，嗯，觉得情绪无法控制，就是自己完全被怒火控制了……”

程绵绵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。

“你是想问我有没有暴力倾向，以后如果我们有了争执会不会动手。”

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，谢知言将她想要问的意思完美的总结了出来。

红灯，谢知言踩了刹车，转头看她。

小脸上满是紧张，手指有些无措的绞动在一起，眼神闪烁有些心虚，仿佛她表达的意思伤害到了他。

“要是我有呢？”

他面无表情，语气低沉。

程绵绵眼睛急促的眨动了几下，然后咬咬牙亮出小拳头，“要是你有，我一定会反抗到底不会屈服的！”

“很好，保持住。”

红灯亮起，他一脚油门踩下，车子平稳的行驶出去，他突然轻笑起来，边笑边摇头。

程绵绵现实一头雾水，然后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！

“你在笑话我对不对，你……你怎么可以这样！哼！”她抱起手臂，看向窗外，不再理会他。

心里有些恼怒，但更多的是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