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王伯和自己的小主人想到一块去了,正在长吁短叹的摸着还有一丝丝温度的马,顾惜惜也上前帮他处理马的后事,顺便安慰他。
谢知言站在林召棠的身旁,以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开口道。
“那人手里有剑。”
看到林召棠震惊的眼神,他继续着自己的分析,“我也是刚巧要如厕,听到了翻墙的声音,来人似乎不是普通盗贼,我虽然没有经历过,但给我的感觉,好像是要取人性命一般。”
谢知言这么一说,林召棠更加肯定了。
没错,就是这样,一定是冲着他来的,知言兄是遭受了池鱼之殃了。当下心里万分愧疚,还好没有出事,如果真是为着他害的谢知言和顾惜惜出了事,那他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。
“知言兄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林召棠终于说出了这句话,谢知言宽大的衣袖下,紧紧攥着的手松开了。
他神色有些讶异,恰好到处的质疑和好奇,将林召棠想要表达的内容给循循善诱了出来。
这样就好,别说他不知道事情的清晰脉络,但是可以肯定的是,杀手一定是冲着他和顾惜惜来的,但是此刻他们没有自保能力。
所以一定要紧跟林召棠,这个让杀手有所顾忌的人,作为无足轻重随手就能被抹杀的小角色,只有抱紧大腿才能得到更大的生存机会。
在终于取得了林召棠的全部信任并且听完了对方的身世故事后,谢知言有些庆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