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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自身经历来看,她对这种斯文有礼积极上进的精英已经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。

是不是他太过了点,为什么会突然让宋芸芸觉得急躁?

就在谢知言自我肯定和自我否定的时候,卧室的门被推开,宋芸芸手里拿着从厨房里找到的保鲜膜,脸色有点臭。

“毛病还挺多,坐下!”

谢知言唇角微微翘起来,乖乖的坐下。

“翘腿!”

宋芸芸哗啦啦的用保鲜膜把他受伤的地方仔细的裹起来,从膝盖到小腿,最后还颇为欣赏自己的杰作,忍不住伸手拍了拍。

“嘶……”

谢知言的嘴角微抽,宋芸芸默默的收回手,将他扶起来。

“那你小心点,不然我在外面等你,有事叫我。”

谢知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,走进了浴室,就在宋芸芸松了口气,只见他回身探头出来,“或许,可以帮我拿一下衣服吗?”

“ok。”宋芸芸拉开衣柜,属于他的那边是大面积的黑白灰,她随意拿了套灰色棉质家居服,走到浴室门口敲门。

门应声而开,谢知言清俊的眉眼上全是蒸腾的水汽,看着她的眼神,直白又缱绻。

如同一张纯白的纸,她可以随性的挥洒泼墨。

被自己脑海中出现的比喻给吓到了,宋芸芸淡定的将衣服塞进去,伸手帮他关上了门。在门外站了一会儿,才默默离开。

淋浴下的高大男人终于放松了下来,没有错,他的判断。

夜幕之下,每个人都在经历着不同的人生体验,有人在天堂,就有人在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