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，这是他能够和对方相处的最后时光了。

当两人落座后，楚宵这时注意到刑风鸣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，就像昨晚一样。

楚宵忍不住微微一笑。

这一瞬间，刑风鸣顿时抿紧了唇，有些狼狈的移开目光，紧接着刑风鸣艰难地打开话题道：“昨天我失控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，有没有伤到你……”

说起这个，楚宵笑意更深：“这倒没有，你只是有点……”

楚宵原本想说“黏人”两个字，但他想到之前，刑风鸣的表现，话到口中，又换了一个词“可爱”。

不过好像并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
可爱？

第一次听到有人会这么形容自己，这种词也可以形容一个男人吗？对方是不是在戏弄自己？

可偏偏这时，刑风鸣却连一个字都没办法说出来，只能徒劳地看着对方。

楚宵只好遗憾地转移话题道：“你之前失控的时候，也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吗？”

刑风鸣顿时镇定地不少，他不明白楚宵为什么会这样问，但他很快点点头。

楚宵眼睛微微一眯，之前他从巩会宁口中听到的事情是刑风鸣失控后杀了人，可这么说来，这其中未必没有什么猫腻。

毕竟刑风鸣什么都想不起来，而别人不知道，但楚宵却很清楚，世界意识不止在压制这刑风鸣，也在影响着周围的人。

不过楚宵没有再问下去，这一顿饭，本该是难得大快朵颐的时候，但刑风鸣却依旧吃得不多。

而且楚宵还注意到刑风鸣好像一直在思索着什么，他欲言又止，想必有话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