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希克制着自己想要去扶他的冲动，“别装了。”

苏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。

心中的疼蔓延到了四肢，让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。

“奴脏了，主人还会要奴吗。”

脏。

莫希又想起了那些不堪，这让他有些口不择言。

“滚出去，我不想看见你！”

苏乔低低的笑了一声，“主人别气，主人让奴做什么，奴便做什么”

他一边笑，眼泪却不受控的滑落下来。

莫希不知为何，看到这样的苏乔，心脏还是紧缩了一下。

如果苏乔不愿意，那就算了吧。

莫希咬了咬唇，“你”

“主人可以为奴梳妆吗。”苏乔看不出任何抵触，他脸上的泪痕已干，只剩下那个艳丽的笑容。

撑着地面站起来，苏乔那个面具一般的笑容仍旧维持着。

莫希攥紧了拳头，恨自己险些又要被蒙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