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琳娜感受到了来自雄性的侵略气息,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。她微微低头躲避,露出雪白的脖颈,可偏偏又抬眸飞快瞥了一眼色诺斯的健壮身躯,然后再次深深地低下头。

此刻的瑟琳娜,好似一只驯服温顺的鸽子,又像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百合,无端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。

色诺斯砸了砸嘴,眼神渐深。

也许是男人身上侵略的意味太强,一直安静的瑟琳娜有些慌张,她急需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可怕的寂静。

“色诺斯先生,嗯,哦,对了,你你这里有一块旧怀表……那个,呃,看着非常典雅漂亮。就是、就是怎么没挂在衣服外面,而是这么珍重地藏在衣服里面?那个,那个,这么珍藏着的,是因为这块怀表是你家传的东西吗?”

色诺斯此时心猿意马,没怎么多想就直接答道:

“我家里可没有这种好玩意儿传下来,这个,嘿嘿,是我的战利品。我杀死他的时候,看到他随身携带的怀表挺不错的,就随手揣怀里了,准备缺钱的时候就卖了。不过,我后来发现这块旧怀表还有更妙的用处,嘻嘻,丢了就可惜了,所以一直随身带着。”

“杀、杀人——”瑟琳娜低着头,肩膀颤抖得更厉害了,“你怎么、怎么带着死人的东西……对了,还是仇人的!不、不怕带来不详和厄运吗?”

“不详厄运?哈哈哈,女人就是胆小。这人就是个傻瓜懦夫,被我杀了十来年了,也没见他变成鬼魂来缠着我。嘿嘿,说实话,我倒是希望他找来哩。这样的话,我就可以把他的鬼魂也捏碎了,这样才干净,嘿嘿。”

“原来,不是你最近杀掉的人,而是十几年前呀。”

瑟琳娜的声音慢慢轻了下来,如果不是离得近,色诺斯根本听不清她在呢喃什么。

过了好一会儿,瑟琳娜才稍稍镇静下来。她一边帮色诺斯缠纱布,一边好奇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