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我都说,求求你给我解药,啊——我受不了了,我说,我之前接受过三个八九岁的金发女孩子……她们、她们都没死,真的,我让人送回去的时候,她们还有气呢……”
“你想要什么,我有钱,我给你一个种植园怎么样?我在南边、对了,我还有特别听话能干的黑奴,不是那种粗鲁的什么都不懂的劣等品,我们家的奴隶是最好的,特别能干,任打任骂。只要你放了我,我就把种植园和黑奴全都送给你!”
“啊啊啊——你这个不敢露脸的魔鬼,快放了我!我是议员,你敢伤害我你就死定了——嗬嗬嗬,给我解药,快、快救救我……我只是不小心弄死一个小男孩儿,真的,他只是一个乞丐,我是贵族,凭什么为了一个乞丐偿命……”
裴湘沉着脸,低头记录下这五个人自己坦白交代或者互相揭发的罪行,然后又让他们分别签字按手印盖身份印章。
“来,你把其他四人的罪行全部多抄写几遍,抄写得越好,字迹越大越清晰,我就让你少难受一会儿,否则的话,呵!”
“我抄、我抄!”
当然,其余四人也是同样的待遇,而裴湘则从审讯者变成了监工,同样十分忙碌。
在黎明破晓之前,裴湘比较满意地翻着手中的纸张,似笑非笑地说道:
“好了,我知道你们的鬼心思,这些供词不一定会被法官承认,因为你们之后可以狡辩说,是被我威逼着每个人乱写的。但我不在乎,因为我这人向来不会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。”
说着话,裴湘就抽出匕首,十分干脆利落地阉了五个恋·童·癖。然后,她又奉送每人一道锋锐剑气,任由剑气在他们的血肉骨髓中四处游走,时时刻刻折磨着他们,痛不欲生。
做完这一切,裴湘想起雷克萨之前的分析,心知只有闹到人尽皆知,这五人身后的势力才会真正地忌惮收敛几分,不敢明目张胆地替亲人洗脱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