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到要去问问贾赦,问问老太太,问问二姑娘,她们这般做,可把我放在了什么位置?可眼中还有我这个大太太?”邢夫人靠在王善保家的身上,语气哀怨,“我在这府中,难道是透明的吗?”
“太太别气,您若想去,也要明日天亮的时候去,这会都休息了,太太若去闹,弄不好老太太最后还会罚了太太。”
王善保家的把邢夫人重新扶到软塌上,语重心长的劝说。
“这件事,太太本就占理,但若是这么晚过去闹,扰了老太太休息,反倒您便没理了。”
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。”
邢夫人到底是听进王善保的话,只是垂头坐在软塌上。
“这二姑娘也是个冷心的,我从小对她好,她居然还选择了那个死人,我算看出来了,她们贾家人,就没一个好东……”
“太太慎言。”
王善保家的连忙提高声音打断了邢夫人的抱怨,还左右看了看,“太太,有些话不能说出来啊。“
其实她心中也有些无语,她是太太的陪嫁,自然知晓太太这心思。
以往便想把二姑娘记到名下,但是又舍不得东西,想起来便送个拨浪鼓之类不值钱的东西,每次送还要心疼半天。
不过有一句话她是认同太太的话,就是这二姑娘选择认在前大太太张氏名下,可见是丝毫没把太太放在眼中。
说到底,王善保家得这心还是在邢夫人身上。
邢夫人看着王善保家的,又看了一圈居住的房间,简单的那像是一品诰命夫人居住的卧室,邢夫人又开始默默垂泪。
实际上,屋内之所以没东西,也是邢夫人贪心,都收到了自己的小库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