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家入感到后悔的时候,门口响起爽朗干净的男声:“春!我给你带豆腐脑回来了——不知道你喜欢蘸什么酱,我就把酱料都打包了一份。”
月见山抬头望去,顿觉两眼一黑:只见东方仗助站在门口,正兴冲冲的举着份打包好的豆腐脑,亮晶晶蓝汪汪的狗狗眼带着笑意。
而东方仗助旁边,微微弯着狐狸眼的夏油杰没有说话,手上也拎着包东西。
月见山此刻只能祈祷夏油杰手里拎的不是早饭。
家入硝子略微诧异的看了眼东方仗助,又看了眼夏油杰,最后隐晦的看了看月见山,感觉自己好像被扔进了吃瓜第一现场。
东方仗助对自己身边男人的视线视若无睹,大大咧咧的走进来,把豆腐脑往床头柜上一放:“你给我发的消息是什么意思啊?叫我去隔壁病房?”
“可是隔壁病房刚刚发生了凶杀案耶!我才回来的时候看见好多警察堵在门口……”
月见山艰难的咽了下口水,试图忽略夏油杰的目光。听着东方仗助的话,她欲哭无泪:大兄弟你可闭嘴吧,再说下去这间病房也要变成凶杀案现场了!
夏油杰大步走进来,抢在东方仗助之前占了病床旁边唯一一张椅子,同时拉过月见山右手,将自己打包好的热水袋压在她肿起的手背上,声音淡淡:“春,不介绍一下吗?”
手背被冰块一压,冻得月见山打了个激灵;她才记起自己右手手背还肿着,是今天打吊瓶肿的。
不过月见山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反而是夏油杰一眼就看见了。
她有点为难,右手被夏油杰抓在手心,咬着下唇小声:“东方仗助,是我……以前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