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了病房,与东方仗助碰头。东方仗助揉着手腕,道:“问出来了,那家伙就是个杂鱼。因为承太郎先生一直在严格调查替身使者相关的事件,所以他才暗地里格外警惕我们。”

“春身上没有替身使者,又是半路被我们带走的,他以为春身上有利可图,就想绑架她问清楚我们要做什么。”

承太郎眉头一皱,抬手习惯性压了压帽檐:“呀嘞呀嘞…还真是麻烦。还有个白兰都没有调查清楚,现在又招来一群杂鱼。”

“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,这个追踪器你先拿着。下次如果还有人意图绑架她,你可以凭借这个找到她。”

这次的事件,空条承太郎也是因为月见山的定位迟迟停在厕所不动,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,才动身去救人的。

——

月见山迷迷糊糊的睡醒,但是眼睛睁不开。太困了,头也很痛。被抹消的记忆强行又摁回灵魂里,当然会痛得死去活来。

她隐约听到压低了的交谈声,但是听不真切。

勉强自己撑开眼皮,月见山揉着眼睛坐起来。

“喔!你醒了啊?”

正在和少年说话的东方仗助最先发现月见山睡醒,体贴的询问:“要不要水?”

月见山虚弱的摇了摇头。昨天还没什么感觉,今天早上起来之后,发烧的后遗症就立刻变得无比清晰起来:头痛,身上没有力气,眼睛也痛,连呼吸都觉得在耗费力气。

她又揉了揉自己眼睛,开口时声音嘶哑:“空条教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