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盒年糕,一盒裹着甜酱,一盒放了辣。辣的那盒只动了几块,甜的那盒却已经被吃得差不多了。

夏油杰拿起牙签叉了块辣的年糕放进嘴里:“唔,这个味道……是她校门口出来左转第二家的年糕店,那家甜的比较好吃,辣酱不太有味道。”

美美子or菜菜子:“……”

夏油大人,您这样说话好像一个变态跟踪狂您知道吗?

您明明和月见山大人不是一所学校的吧?到底是在附近踩点多久才会这么熟悉阿喂!!

屋子里逐渐有了饭菜的香气。夏油杰揉着自己后脑勺慢吞吞走到厨房门口,靠着门——厨房里面是月见山在做饭,正捏着鼻子在切葱,眼圈红通通的往下掉眼泪。

夏油杰觉得好笑,走过去接过菜刀:“我来吧。”

月见山转过身,撩起夏油杰衣服当面巾纸擦眼泪,吸着鼻子可怜兮兮的说:“熏死我了……”

夏油杰才睡醒,头发都没有扎起来。他低头切菜时总有一些黑色的头发散落下来,遮住视线。

月见山抬起胳膊帮他把头发顺到脑后:“扎个低马尾吧?”

夏油杰:“…我没试过。”

他经常扎丸子头,有时候五条悟恶作剧也给他扎过双马尾。但是低马尾真没有试过;原本夏油杰扎丸子头,就是因为头发垂下来扫到脖颈太痒了,影响他发挥。

月见山来了兴致。她仰起头,刚刚被熏出眼泪的眸子格外水润动人:“那今天晚上要扎低马尾出去玩吗?今天晚上有烟火晚会哦!在郊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