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太郎的心理顿时微妙起来,避开了月见山仰头看过来的视线:“我会安排可靠的人来接你……就是拍摄照片的人,东方仗助。”
月见山对此没有意见。反正不管谁来接自己都可以,大家都是要去杜王町的。如果是拍摄照片的人,她还更欢迎——月见山刚好没有六岁时间轮回的周目记忆,如果那位东方先生能提供点什么情报,自然是最好不过。
医生开的药里面含有些许安眠成分,所以月见山打完吊瓶回去后睡得很熟。直到傍晚承太郎把自己叫醒,她才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爬起来。
“仗助已经在楼下等你了,你们先去杜王町,我查清楚这边神庙的事情后,很快就追上来。”
月见山打了个哈欠,晕乎乎的点了点头,走得一路三晃。承太郎看着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样子,实在很难放心。
他伸出两根手指,搭在月见山额头上碰了碰:好像比中午那会儿更烫了。
难怪月见山看起来一副茫茫然的模样,看起来是病得人都不清醒了。
叹了口气,承太郎干脆把月见山拦腰拎起来,大步直接出了酒店。东方仗助的车子已经等在门外了,他人没在车里,而是靠着车窗在梳理自己的头发。
从车窗倒影上看见承太郎,东方仗助立刻挺直了背:“承太郎先生!”
随即他的目光落到承太郎臂弯,被承太郎拎着的月见山也茫茫然的看着他。两人目光相触,东方仗助自言自语:“承太郎先生,这可不太great啊……”
承太郎拉开车门,将月见山塞进去。他本来还担心月见山情况,但看月见山坐到车上后自觉还知道系好安全带,承太郎稍微放心了一点。
他叮嘱东方仗助:“这位是月见山春,我们要调查和保护的对象。我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,所以要拜托你自己送她去杜王町。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,会立刻跟上你们的。”
“她发烧有点严重,药我放在她包里了,你车上有水的话让她先吃点药。等到了杜王町,再找个医院给她看看。”
东方仗助看了看月见山难看的脸色,挠头:“原来是生病了啊。行,这点小事您就放心交给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