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见山坐在沙发上,老实回答:“吃了的。等会饭后再吃一道……”

空条承太郎大步走到她面前,半蹲下来,手掌贴了贴月见山额头。他的手掌宽大,只是贴着额头,无名指的指腹却能轻易触到月见山颤动的眼睫。

好像脆弱扑闪的蝴蝶翅膀,轻轻刷过他指间。

他得出结论:“你发烧了。”

没用问句,是肯定句。白金之星的精密a用来测温度多少有些大材小用,但也间接证明空条承太郎的结论绝对不会出错。

月见山一愣:“发烧了?”

空条承太郎收回手:“嗯。我身上没有退烧药,等吃完饭再带你去镇上医院看看。”

她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:“会不会耽误我们离开的时间?”

“耽误了也没有办法。”承太郎看着月见山,翠色眼眸冷冷淡淡:“你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长途跋涉,还是你觉得发烧死不了人?”

被承太郎这么一质问,月见山难得感到几分心虚。她有点不敢反驳承太郎,小声:“也没有那么严重吧……”

她一心虚,就不敢看人,目光躲闪的咬着下唇,脸颊和脖颈都透出艳丽的红。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,还是不好意思。

承太郎的目光从那些晃眼的红色上面一掠而过,随即又若无其事的站起身:“吃完饭去医院。”

这就是没得商量的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