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见山:“……啊?”

因为太过于惊讶了,她连写字都顾不上,下意识说了话。结果一说话喉咙里就撕扯着痛,她又皱着连捂住了自己喉咙。

我和夏油杰定过契阔?

什么时候的事?

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?

夏油杰着急的凑近她,用手捏着月见山的脸蛋稍稍用力:“嘴张开,我看看喉咙——”

月见山有点怕这个动作,下意识把嘴紧紧闭上,掰着夏油杰手指,摇头。夏油杰力气大,月见山掰不开他的手,但也不肯张嘴,白净的脸上很快被捏出五个浅红色指印。

夏油杰倒也没强求,松开了手:“今天是怎么了?脸色很难看,人也迷迷糊糊的。吓坏了吗?”

他转而摸了下月见山的额头,满脸担忧。

好在月见山额头不烫,就是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看。她急着搞明白契阔是怎么回事,也不管自己喉咙还不适合说话,追问:“契阔——契阔,是怎么回事?我好像没有印象了——”

因为喉咙受伤,她努力大声说出来的话,也轻飘飘的像猫儿叫。月见山急得都要哭了,恨不得拿个扩音器喇叭在夏油杰耳朵旁边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