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还有第三种,当夏油杰在宿舍呼唤你时,你应召唤而归。

但这种情况想都不用想就被你否决了。

你紧赶慢赶,回到宿舍的时候还是撞上了夏油杰。

“……空音?”

他慢慢回头,神情异样专注,双眼如飞吊新月,声气如月边胧云,茫然不可辨。

“你去哪了?我还以为,我还以为……”

他不说话了,目光在你滴血的手臂上定格。

“你出去祓除咒灵了?”

夏油杰的状态并不太对,你试图解释,但在你开口之前,他自己先笑了起来:“不,那不重要了。你总是这样慷慨,又这样吝啬。”

烟火大会的承诺与忍耐,都不重要了。

宝藏唾手可得,何必长久忍耐。那只会让人在错失时痛悔。

式神无法反抗操使。

不仅在物理上,更是在心理上。

夏油杰向你倾倒,如煌煌巨日坠落,将半边天空烧得通红,近地的空气为此变得炽热扭曲,令人窒息,唯一的甘霖在他的唇舌之中,他的动作与躯体都极为强硬,唯有嘴唇和眼波柔软。舌尖似乎能吮出蜜或酒,不然不能叫你喉咙作烧、双目晕眩。

飞坠落日之后,发丝织作动荡夜幕,轻吻落成绵密雨点。

你再次体会到初次被他吞服时的感受,每一寸神经都为此刻的夏油杰战栗。

酥麻与痒意并非错觉。你身上的创口正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愈合。

有什么通过你们相接的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