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我不认识你!”

他分明已经认出来了,却想要抵赖。

但蝶屋不同于寺院。而“你”也不再是只能躲在哥哥姐姐背后的小孩了。没有与狯岳多做拉扯,“你”径直在蝶屋内的空地上大声宣告。

“他杀了人。”

一方指正、一方否认,很快就闹到了蝶屋的主人那。

案件的另一见证者,在蝶屋修养的青年也被请了过来。

狯岳面色灰白,“你”的话,他还能狡辩,案发时不过四五岁的人,说的话哪里可信,但青年的证词却难以撼动。

“是他。我听到了他的足音。当时以为他被赶出去,找不到地方睡觉,才偷偷回来了,所以便没有管。”

青年在鬼杀队内的声望很高,没有和“你”串通诬赖一个小队员的理由。坚称自己没有在寺院生活过的狯岳被关押了起来。情报人员根据他提供的过往前去查探,如果和他的口供对不上,也许他就要被处刑了。

“只是个小鬼和瞎子而已!他们说的话算什么准!”

狯岳不服气,被押下去前还破口大骂。

“你”将目光投向了青年。

被骂为“瞎子”,他也无动于衷,而是起身离开,仿佛被骂的不是自己,仿佛与“你”无话可说。

明明报了仇,虽然不是全部,但也是喜事,可“你”翻来覆去,睡不着觉,直到天快亮的时候,才眯了一会,自然也没时间额外摘一束花。

青年的窗台第一次空了。

路过病房的时候,“你”听到医生和病人的谈话。

“花怎么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