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过分年轻的除外。

听到你的答复,甚尔笑起来,一副胜券在握的垄断奸商态度。

你对这种态度微妙地不爽。大概也和生前的经历有关。

甚尔约见的地点相当衬时间,是一所酒吧。隔着大老远,你就听到了里面的轰趴声。

“我还不到年龄的。”

“你还怕这个?进去吧,反正又看不到你。”

亡灵的运气很玄,保不准检查的人就印堂发黑能看到彼岸之人。

“就在门口说不好吗?或者我们约个咖啡馆?”

“咖啡馆怎么钓得到人?”

三言两语,甚尔不耐烦了,主动走进酒吧,你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去。

“什么钓人?钓什么人?”

迷离的灯光下,甚尔回过头来,目光幽幽,绿眼睛像极了贪婪的饿狼。“你不会忘了还欠我钱吧。去钓几个来。喝酒上头的男人也能看见死人的。”

等下,钓人和欠钱有什么关系?

甚尔无可奈何地放宽了要求,一副“已经是底线”的模样:“要不然就骗几杯酒来。”

你:“……”

“我生前到底是是干什么的,才会让你觉得我会这个。”

说实话,你感觉他让你单挑几个醉鬼可行性都来得高些。

那张欠揍程度和俊美程度不堪上下的脸露出了个微妙的笑。